“他是我柳府的嫡孙!”柳魄神色大怒,大声叫嚷。
南宫流云慵懒地叹了口气,慢悠悠地:“现在不过是一只手腕而已,大惊怪什么?还没死人呢。再,就算死人了,战斗场上刀剑无眼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很显然,他是打算包庇苏落到底了。
“既然如此,哼哼!”柳魄气得冷笑连连:“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!有本事这臭子永远不出晋王府,否则,哼哼——”
完柳魄伸手去抓那放置在托盘里的黝黑铜牌,但是,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却先他一步,将铜牌给拿走了。
“殿下!”柳魄本来是打算咽下这口气,等以后从长计议的,他是打算拿了铜牌后就离开晋王府的,但是,铜牌却被殿下先拿走了。
南宫流云不无鄙夷地皱眉:“柳魄,你也不是孩子了,出的话就跟放出的屁一样,放完就算了?”
“请殿下慎言!”柳魄气得不得了!
他原本就被南宫流云那一掌拍的气血不顺,现在又被南宫流云一字一句地损着,他那口强制压抑住的鲜血已经蠢蠢欲动,又要喷薄而出了。
“难道不是吗?刚才这枚铜牌可是拿来当赌注的,既然你们输了,就要愿赌服输啊。”南宫流云很理所当然地望着柳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