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是这个样子,男人身上人仍旧有血性、野性。
像是蛰伏的豹子,不经意之间能给你致命的一击。
看着他奄奄一息,或许……有令人不可思议的爆发力。
不认命,也不要命。
是他这个人身上,最鲜为人知的特征。
那人也非常了解这一点。
“你说你……为什么这么不自量力呢?”他提着狙击枪,迈着轻轻的步子走近唐肆。
鸭舌帽的黑眸,盯着他染满鲜血的手。
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,用那黑乎乎的枪口,对准了自己的胸口,语气里面染了笑:“现在就你这点儿小力气,扣得动版机么?”
“我现在就在你面前,开个枪给我看看?”渐渐的又多了几分调笑,观摩。
就像是无情的看戏人。
他视线落在他的腰间:“或者送我一对银手镯,拷住我……”
他说:“唐肆,只要你能拷住我,我就跟你走。”
这个话,是十足十的挑衅。
狭窄的胡同里,两个男人对立而站,血腥的味道,染满了整个胡同。
咚咚、咚咚——
唐肆心跳声在耳边响起,身体机能已经撑到极限。
呼吸不断的起伏,急促。
手腕被对面举着,就抵着他的胸膛。
唐肆低着头,汗水顺着黑发一滴一滴往下落,染了一些血迹。
湿漉漉的皮肤,泛着光,喉结微微的动了动,平添几分野性的性感。
“杀了你……”唐肆声音小的很:“不可能。”
如果真的扣动机板杀了眼前这个人,那么这些幕后主使,一切线索都有可能会随着刘琳悦的死,全部断掉。
唐肆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姿态,速度非常快的抬脚,扣住了他的脖子。
把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往地面上压。
这一股狠劲儿,就是你死我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