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梁出来的时候,郑小姐身上的衣物已经不多了,但她的神色丝毫都不慌张,倒是吴铁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外面都说你少年有为,重情重义,就不能等我办完事?”吴铁抱怨着,将腰间的枪丢到了地上。
在族会上,他已经领教过汴梁的可怕,如今人就在沙发后,一拳便能敲到他的脑袋,吴铁很光棍的选择投降。
“不好意思啊,督主,你那是饱暖思春欲,我肚子还饿着呢。”汴梁从沙发后跳了出来,捡起手中的枪,对准了郑小姐,“督主,不介意我杀个人吧。”
吴铁看了女人一眼,有些惋惜的说,“她是郑天族的交际花,董海卫的红人,汴兄辣手摧花,小心护花人的报复。”
“咔。”汴梁按下了扳机,热流闪过,女人立刻倒在了地上。
和董眺基的仇,早已结的够深,杀不杀人无所谓了。
接下来要谈的事情,不能让郑天族的人听到,万一她还开着录音或者手迅之类的,就麻烦了。
还有麻姑的死,以吴铁的身份,根本不会为难一个清洁工,唯一的可能就是吴铁不想让人知道他和郑天族勾结,所以这个女人是罪魁祸首。
为此,杀了她也等于为麻姑报仇了。
至于自己和麻姑的关系,是不能说出来的,不然的话,这位督主以后肯定会找麻姑家属的麻烦。
“吴兄见谅,我被郑天族的人坑的很惨,一时激愤。”说完,汴梁将枪藏入口袋,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同时拍拍身边的位置。
吴铁无奈的笑笑,“几个月不见,汴兄还是一点没变,总喜欢威胁人。”
汴梁笑道,“吴兄客气了,如今我孤身在城内,手下顾问都被人抓了,要是不小心点,怕怎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吴铁摇摇头,“汴兄本事通天,又何必自谦,我听说你在郑天族和沈联族都走了一遭,非常的潇洒,不比族会那天差。”
他这话的意思,老兄你厉害,外族和族会都困不住你,区区深渊海城又怎会让你为难。
汴梁清楚他的意思,也就不绕弯了,“吴兄,我的人在你的大楼里出事,不厚道吧!”
吴铁摆了摆手,“这事真怨不得我,你的人进来的时候,郑天族的使者刚好在,我即便不放人,他们在城外设伏,结局还是一样,甚至有可能伤到兄弟,你的人一出事,兄弟立刻会有警觉,反而更安全。”
汴梁看了他一眼,发现吴铁神色认真,不像是说谎,结合刚才自己偷听到的消息,这位督主,还真是不想让自己出事,但他又不敢得罪郑天族,权衡之下,将沈追交给郑天族人是最合适的做法。
“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吴兄了。”汴梁没好气的说。
吴铁苦笑两声,说道,“汴兄若没来,碍于客村礁的面子,我一定会将沈追保住。”
汴梁心里明白,自己没来的话,沈追就是客村礁的代表了,他若出了事,双方的合作就不用谈了,搞不好还会结仇。
不过吴铁说的保住,也只是在深渊海城内保住,出了城,结局还是不会改变。
沈追的生死,只能靠他自己了。
“吴兄,谈正事。”汴梁按下了心中的悲伤。
吴铁点点头,“沈追说的两件事情,我都能应允你,但我也有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