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史仁却先一步冲到张若尘的身前,挡住诛天剑,极其不悦的道:“向公子这么急着出手干什么,想要杀人灭口吗?”
向正峰自然不可能对史仁出手,只得将诛天剑收回去,道:“少族长是在怀疑本座说谎?”
史仁摇了摇头,道:“我只是想要听张若尘讲一讲,先前到底生了什么事?”
于是,张若尘将先前生的事,讲了一遍,没有一丝夸大,也没有任何隐瞒。
镇狱古族之中,绝大多数族人,本来就对张若尘有偏见,又先听到向正峰的说辞,因此除了史仁的追随者,很少有人相信他。
王颉大笑一声,道:“两位持剑人,各执一词,我们到底该相信谁?”
一位颇为年长的半圣,道:“毫无疑问,两位持剑人之中,必定有一人乃是不死血族的潜伏者。”
王颉道:“向兄帮我们镇狱古族,一连击退过两次血奴的进攻,而且,他来到冥王剑冢,族中没有生任何差错。”
“可是,张若尘来到镇狱古族的第一天,整个北望山都被夷为平地。各位族人,你们都是聪慧之人,应该知道该相信谁了吧?”
王颉的话,无疑是说出众人的心声。
“向公子才是我们镇狱古族的朋友,才是真正在守护冥王剑冢,张若尘滚出冥王剑冢。”
也不知是谁,喊出了一声。
紧接着,驱逐张若尘的声音,此起彼伏的响起。
“张若尘必定是与不死血族的勾结,想要对付镇狱古族,如此狼子野心,岂能轻易的放过他?”?“没错,应该将张若尘处死,祭奠那些死在不死血族手中的族人。”?……
张若尘向王颉看了一眼,实在很好奇,此人到底是真蠢?或者说,他也是不死血族的潜伏者?
既然已经现向正峰的身份,张若尘自然不能离开,要不然,史仁也就陷入孤军奋战的境地。
无论是做为朋友,还是为了节制不死血族的阴谋,张若尘也都必须要留下来。
张若尘将圣气融入声音,扬声说道:“滔天剑一脉的持剑人,一直都在守护镇狱古族,其中一些持剑人,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。”
“如今,你们镇狱古族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,只听别人一面之词,就要将滔天剑的持剑人驱逐,甚至杀死,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?”
滔天剑一脉的历代持剑人,对镇狱古族做出的贡献,有着文案记载,根本无法磨灭。
因此,张若尘的话,也让镇狱古族的一些族人露出羞愧的神色,渐渐冷静下来。
紧接着,史仁道:“谁是谁非,现在还没有定论。即便张若尘真的与不死血族勾结,也绝对不能放他离开冥王剑冢,如此一来,岂不是放虎归山?因此,我认为,没有查明真相之前,张若尘应该留在冥王剑冢。”
王颉笑了笑,道:“万一再生事端,由谁来负责?”
“我会亲自看守张若尘,若是再生今晚这样的事,所有责任,由我承担。”史仁的目光锐利,与王颉对视。
王颉摇了摇头,道:“就凭少族长你的修为,恐怕看守不住张若尘,说不定,反而还会遭到张若尘的胁迫,做出对镇狱古族危害更大的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
史仁紧捏双拳,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。
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,一个缥缈的女声,从远处传来,道:“可以由我来看守他。”
王颉有些恼怒,在镇狱古族,他与史仁对话,竟然还有人敢插嘴?
于是,他转过脸,呵斥了一声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……”
只不过,他的话才说出一半,便是脸色大变,哆嗦了一下,立即闭上嘴巴。
不远处,两道人影飞了过来,缓缓的落到地面。
其中一人,乃是镇狱古族的当代族长,也就是王颉的父亲。
另外一人,却是一个年轻女子。即便是以王颉五阶半圣的修为,也只能看到一个极其窈窕的影子,根本看不清她的真容。
只不过,她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,就给王颉一种无比庞大的压力,双腿在颤抖,犹如是要跪在地上。
张若尘的目光,也向那个年轻女子盯了过去。
她的身影,显得相当高挑,特别是双腿,极其修长、圆润,与整个身体形成了一种黄金比例,美感十足,没有一点瑕疵。即便只能看见一个人影轮廓,胸.部和腰部,也是形成了两条惊人的曲线,美得让人窒息。
不过,张若尘却也现,在她的胸口,悬挂有一柄三寸长的白色玉剑。
“咦!”
张若尘的手中,滔天剑在轻微的颤动,像是感应到了什么?
能够让镇狱古族的族长亲自陪同,由此可见,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份,恐怕相当了不得。
难道也是一位持剑人?
(第三位持剑人,肯定是一位剑圣,至于她的名字,前面提到过几次,大家可以猜一猜。提示一下,来自魔教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