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尊宝咬紧嘴唇,一拳接着一拳锤在瞎子胸口,差点把人锤背过气。
“行了,帮主,不开玩笑,你想怎么样?”
“一刀做了她。”
至尊宝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垫桌脚的长刀,转身便递在瞎子手里,只见锈迹斑斑,多出豁口,可想必是一刀一个破伤风,妥妥的神器。
“帮主,太浪费了吧!”
二当家有点急了,小声劝道:“不如打个半死,送到我房间,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为兄弟们狠狠出一口恶气。”
“二当家,为什么是送你房间,而不是送我房间?”
至尊宝不爽道:“我早就看出你这个老小子没安好心,说,你是不是想坐我的位置?”
“不是啊帮主,我对你忠心耿耿啊。”
“那还说送你房间!!”
“我帮你暖场嘛……”
“还说,再敢顶嘴就没收了你的作案工具,今晚你站门外把风,本帮主要亲自出手废了她的耻骨。”
“咳咳,帮主、二当家,闲话日后再说,是时候点齐兄弟们一雪前耻了。”
廖文杰握拳轻咳,打断两个臭不要脸的日常互动,并严重怀疑当年刘关张三兄弟是在他们嘴里拜的关二爷。
还有,他都还没说什么呢,两个八百米外打掩护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谈瓜分战利品,一点B数都没有。
呸,不要脸!
……
黑店。
平平无奇的二层小土楼,以前黑风寨的产业,在斧头帮致力于开发旅游业期间,至尊宝让人收拾了一下,作为供商客居住的民宿来使用。
可能会有人奇怪,为什么这二层小土楼中间有个大澡池子,和绿植稀缺的五岳山画风严重不符。
只能说需求决定市场。
当年那几个女侠就住在这里,懂的都懂,不懂的继续想。
店外,至尊宝领头,后腰别着一把斧头,回头一看兵强马壮,再看身边的廖文杰,底气瞬间就足了起来。
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!
哗啦啦————
水花声透过门缝窗户传出,至尊宝当即瞪圆了斗鸡眼,抬手挡住欲要上前的廖文杰和二当家。
“不急,本帮主先去打探一下敌情,你们看我眼神行事。”
说完,他便搓着小手手上前,躬身猫在窗户边,不时耸耸肩膀,发出一两声耐人寻味的贱笑。
廖文杰翻翻白眼,吐槽道:“二当家,你怎么看?”
二当家沉吟0.1秒,肃然道:“军师,想必你也看出来了,帮主可能是中了美人计,不能让他一个人涉险,我们去帮他分摊一下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廖文杰点点头,快步走到窗边,和二当家一左一右站在至尊宝身边。
他探头看了眼水池里妖娆舞动的白玉,暗道一声好白的浴巾,而后抬肘怼了怼至尊宝的腰子:“帮主,说好的打探敌情呢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回忆童年。”
“???”
廖文杰脑门飘过一串问号,不愧是这张不要脸,总能说出令他意想不到的奇葩发言。
“军师你不知道,我小时候穷到洗不起澡,只能趴在窗口看别人洗澡。”
至尊宝抹掉嘴角的哈喇子,唏嘘道:“想不到时过境迁,我贵为一帮之主,居然还能回忆到童年的苦楚,这大概就是人生吧!”
别什么事都抱怨穷,你只是从小色鬼变成了老色鬼!
廖文杰一脸嫌弃,在小廖的催促下,懒得再和至尊宝浪费时间,视线转至大澡池,虽然他没有这样的童年,但不妨碍他跟着唏嘘一会儿。
有一说一,山清水秀着实令人诗兴大发,要不是怕熟人听见,他高低得整两句。
相比之下,二当家就老实多了,不找借口,承认自己就是一色鬼。
此刻,他鼻下血流如注,视若无睹堵都不堵,宁可站死,也绝不浪费一分一秒,更不会退后一步。
五分钟后,一群粗中有细的大老爷们撅起屁股趴在门口、窗户、破墙、屋顶,将黑店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十分钟后、半小时后、一个小时后……包围圈依旧如铁桶一般。
密不透风!
春三十娘:(?皿??)
好色也要有个限度,别蹬鼻子就上脸,她皮都快泡皱了,这一架到底还打不打?
“外面的混账,有事就放,没事就滚,别打扰老娘的雅兴!”
“帮主,你怎么看?”
廖文杰闻言眉头一挑,暗道好嚣张的女妖精,这么急就让他们上人了。
“二当家,你怎么看?”
至尊宝目不转睛,寻思着俘虏女妖精之前,还是要二当家先顶上,免得廖文杰不争气,连累他跟着倒霉。
“一直在看……”
二当家下意识回道,说完后发现哪里不对,改口道:“帮主、军师,她在洗澡,动起手来肯定束手束脚,我们理应趁虚而入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x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