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?!
江南心下有点酸。
果然,她更在意的还是江北。
视线落在那个字母,江南握着棉签的手指紧了紧,仔细看看她耳垂上的耳洞,确定没有发炎才松开手指。
“涂完了,等晚上再涂一次,明天应该就会好的。”
卫莱把玩着掌心里那只骨环,轻应了一声。
江南默默地收起药膏和棉签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盒子。
卫莱咬咬下唇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放松下来:“对了,你的耳洞都长死了吧?”
那时候,是她觉得戴耳钉很酷,所以拉着他们兄弟一起去打耳洞。
“好兄弟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!”
当时,她是这么说的。
于是,两兄弟只好陪她一起去打耳洞。
并且,每个人在左耳上打了一个洞配合她。
两兄弟都没事,偏偏她大大咧咧地晚上洗澡发了炎,耳朵肿了一个星期,江北每天都要取笑她,江南每天都要帮她上药。
现在想想,那个初三的寒假,是三个人最后的快乐时光。
初三下半年,卫家出事,江妈妈意外……
所有的一切就变了样。
江南抬起手指,摸了摸耳垂。
“不知道。”
卫莱侧脸,看向窗外,被阳光刺得眯起眼睛。
“我好怀念从前,那时候真是又傻又快乐。”
江南注视着她被阳光涂上一层光边的侧脸。
“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