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没空理你!”
叶川皓皱眉想要将对方的手臂甩开,沈知非上前一步,右臂淡淡向前一推。
后背撞在男洗手间门上,门自动分开,叶川皓后退两步差点摔倒。
“你干什么你?”
抬手理理领带,叶川皓皱眉想要发作。
沈知非大步走过来,顺手关门上锁,一个箭步迈到对方面前。
叶川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腰撞到洗手台上,无处可退。
随手抓过洗手台上的玻璃瓶洗手液,沈知非轻轻将玻璃瓶在台面上磕碎,将锋利的瓶尖对准男人的颈动脉。
“这是动脉,一旦切开,越过十五秒就会失血而死。”他轻移玻璃片,抵在对方喉咙,“这是气管,死得慢一点,你可以听到气体灌到喉咙的声音,呼——,呼——,就好像是一个破风箱在漏风。”
叶川皓的脸早已经是苍白如纸,使劲绷着身子,生怕一个闪失,对方就会把自己割伤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
“当然,还有别的方式。”
沈知非右手下移,破碎的玻璃瓶隔衣顶在叶川皓腰上。
“比如:一刀一刀割破皮肤,不会死,只是很疼;或者割断手筋脚筋,也不会死,但是最好的外科医师也无法恢复,一辈子都会留下残疾。”
沈知非抬起碎瓶子,端祥着叶川皓的脸。
如一只握着刀,准备切牛排的食客。
“叶先生,喜欢哪种?”
男人的声音优雅而温润,俊美的脸上还带着笑容。
如果抛却他说的内容,那样温和动人的语调,你会认为他大概是在读普希金或者雪莱的诗句。
每一个字都无比悦耳,每一个字都让人……
毛骨悚然。